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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代:唐作者:温庭筠浏览量:1
shǒu
jī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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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ōng
qián
xiù
fèng
huáng
tōu
yǎn
àn
xíng
xiàng
cóng
jià
zuò
yuān
yāng
dài
liǔ
tuán
xuě
huā
lián
juǎn
gōu
xié
jiǔ
chén
zhú
xiāng
chē
duò
sh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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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ān
sǎo
méi
zhōng
liǎng
xiāng
wèi
jūn
qiáo
cuì
jìn
bǎi
huā
shí
liǎn
shàng
jīn
xiá
méi
jiān
cuì
diàn
shēn
zhěn
yuān
qīn
lián
yīng
bǎi
zhuǎn
gǎn
jūn
xīn
ruǐ
tiān
huáng
huā
mǎn
cuì
huán
yuān
zhěn
yìng
píng
shān
yuè
míng
sān
duì
fāng
yán
zhuǎn
pàn
yǎn
pīng
tíng
liǔ
yāo
hu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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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āng
zhāo
jūn
cháng
duàn
hèn
chūn
xiāo
lǎn
yuān
yāng
zhěn
xiū
féng
fěi
cuì
qún
luó
zhàng
xūn
jìn
lái
xīn
gèng
qiè
wèi
jūn

译文

手中把玩着金饰鹦鹉,胸前绣着成双凤凰。偷偷打量意中人的模样,心想不如就此嫁给他,化作双宿双飞的鸳鸯。她如丝绦般的柳腰轻摆,肌肤似团酥雪花柔滑。玉钩斜挂卷起帘幕,眼看九衢大道暮色渐浓,仍追寻着心上人的香车。梳着低堕的倭堕髻,细细描画弯长的眉。整日里在相思中煎熬,为你憔悴瘦损,正值百花盛开的时节。脸上敷着细如金霞的胭脂,眉间点着浓深的翠钿。斜倚绣枕拥着鸳鸯被,隔着帘幕听黄莺百啭,更感念你难舍的心意。扑取花蕊添作额间黄粉,呵气暖花簪满翠绿鬓鬟。鸳鸯枕倒映着屏风上的山峦,正是十五月圆之夜,月色格外明朗,独对镜中芳颜空自嗟叹。流转的眼波如秋水荡漾,娉婷的身姿似细柳轻摇。花丛里曾暗地将你招引,如今忆起你柔肠寸断,恼恨这春宵虚度难捱。懒得去拂拭鸳鸯绣枕,也不愿再缝制翡翠罗裙。撤去罗帐中的熏炉香气,近来思念愈发深切,全因心中深深念着你。

逐句剖析

"手里金鹦鹉":手中把玩着金饰鹦鹉,

# 金鹦鹉:金色鹦鹉,此指女子绣件上的花样。

"胸前绣凤凰":胸前绣着成双凤凰。

# 凤凰:亦作“凤皇”,古代传说中的百鸟之王,雄的叫凤,雌的叫凰,通称为凤或凤凰,羽毛五色,声如箫乐,常用来象征瑞应,此指凤形饰物。

"偷眼暗形相":偷偷打量意中人的模样,

# 形相:端详、观察。,偷眼:偷偷瞥视、窥望。暗形相,暗中打量。

"不如从嫁与":心想不如就此嫁给他,

# 从嫁与:就这样嫁给他。从:跟、随。

"作鸳鸯":化作双宿双飞的鸳鸯。

# 作鸳鸯:比喻结为夫妻。鸳鸯:鸟名,形似野鸭,雌雄双栖双止,偶居不离,古称“匹鸟”。

"似带如丝柳":她如丝绦般的柳腰轻摆,

# 似带如丝柳:形容女子的身姿。

"团酥握雪花":肌肤似团酥雪花柔滑。

# 团酥握雪花:形容女子的肤色莹润光洁。

"帘卷玉钩斜":玉钩斜挂卷起帘幕,

# 帘卷玉钩斜:玉钩斜挂卷帘。帘,此处当指车上的窗帘。玉钩,玉制的帘钩。

"九衢尘欲暮":眼看九衢大道暮色渐浓,

# 九衢:四通八达的道路。《尔雅》:“四达谓之衢。”

"逐香车":仍追寻着心上人的香车。

# 香车:贵人女子所乘的华贵车子。卢照邻《长安古意》:“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七香车就是多种香料涂饰的华贵车子。,逐:追逐。

"倭堕低梳髻":梳着低堕的倭堕髻,

# 倭堕:即倭堕髻,本是汉代洛阳一带妇女的时髦发式。汉乐府民歌《陌上桑》形容美女秦罗敷即云:“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

"连娟细扫眉":细细描画弯长的眉。

# 连娟:或作联娟,微曲的样子,形容女子眉毛弯曲细长,秀丽俊俏。语出宋玉《神女赋》“眉联娟以娥扬兮,朱髻的其若丹”句。

"终日两相思":整日里在相思中煎熬,

"为君憔悴尽":为你憔悴瘦损,

"百花时":正值百花盛开的时节。

# 百花时:春天。

"脸上金霞细":脸上敷着细如金霞的胭脂,

# 细:清淡。古代女妆有浓淡二种。,金霞:指帐中的妆饰物灿烂生辉,光彩照人。一说指两颊妆色匀称,有光泽,若彩霞状。又说指额头之饰物,即额黄。

"眉间翠钿深":眉间点着浓深的翠钿。

# 翠钿:唐宋女子的一种面饰,用绿色花钿粘在眉心,或制成小圆形贴在嘴边酒窝的地方。钿,即花钿,用极薄的金属、彩纸等剪成各种小花、小鸟、小鸭等形状的饰物。

"欹枕覆鸳衾":斜倚绣枕拥着鸳鸯被,

# 鸳衾:绣有鸳鸯鸟图形的彩色锦被。,欹枕:斜靠在枕头上。欹,一作“倚”。

"隔帘莺百转":隔着帘幕听黄莺百啭,

# 百转:形容声音宛转动听。转,一作“啭”。,帘:一作“俨”。

"感君心":更感念你难舍的心意。

"扑蕊添黄子":扑取花蕊添作额间黄粉,

# 黄子:即额黄,古代妇女额间点黄。又,古妇女面也用上的花靥饰之。,扑蕊:谓取花蕊以增额黄之色。蕊,花蕊。

"呵花满翠鬟":呵气暖花簪满翠绿鬓鬟。

# 翠鬟:头发所梳的形状。翠,形容发色光润青黑。,呵花:用口吹吹花朵,写戴花的动作。

"鸳枕映屏山":鸳鸯枕倒映着屏风上的山峦,

# 映:汤本《花间集》作“暗”。,鸳枕:绣有鸳鸯的枕头。

"月明三五夜":正是十五月圆之夜,月色格外明朗,

# 三五夜:十五月圆之夜。

"对芳颜":独对镜中芳颜空自嗟叹。

# 芳颜:青春、美好的容颜。

"转盼如波眼":流转的眼波如秋水荡漾,

# 转盼:目光左右地扫视。盼,一作“眄”。

"娉婷似柳腰":娉婷的身姿似细柳轻摇。

# 娉婷:形容姿态秀美。原来形容男子,如辛延年《羽林郎》:“不意金吾子,娉婷过我庐。”后来多用于妇女。

"花里暗相招":花丛里曾暗地将你招引,

# 暗相招:偷偷地相互打招呼邀约。此处指男女幽会。

"忆君肠欲断":如今忆起你柔肠寸断,

"恨春宵":恼恨这春宵虚度难捱。

# 恨春宵:恨春宵难过。

"懒拂鸳鸯枕":懒得去拂拭鸳鸯绣枕,

# 鸳鸯枕:绣有鸳鸯图形之枕,此作为象征男女欢合的意象。,拂:放置。《淮南子·齐俗训》高诱注:“拂,放也。”

"休缝翡翠裙":也不愿再缝制翡翠罗裙。

# 翡翠裙:绣有翡翠鸟的裙子,与第一句“鸳鸯枕”对文。,休缝:停止缝纫。

"罗帐罢炉熏":撤去罗帐中的熏炉香气,

# 罗帐罢炉熏:不再以炉香熏暖罗帐。罢,停止。熏,熏香,焚香。古时围炉燃香料,熏烤衣服和被帐等物,取其香暖。

"近来心更切":近来思念愈发深切,

"为思君":全因心中深深念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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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南歌子》是唐代诗人温庭筠创作的词作。这组词收录于《花间集》等词集。主题围绕闺中女子的爱情与相思展开。内容上,通过多组画面刻画女子形象:有的写她初见倾心,偷偷打量意中人,萌生出愿与之成双的憧憬;有的描绘她在黄昏时追寻心上人的香车;还有的展现她独处闺中,因相思而憔悴、慵懒的日常。写作手法上,善用细腻的细节描写,如以“手里金鹦鹉,胸前绣凤凰”展现女子的精致装扮,暗含对美好爱情的向往;以“终日两相思,为君憔悴尽”直白吐露深情。词中大量运用比兴,如“作鸳鸯”“似带如丝柳”等,将情感寄托于意象之中,辞藻华美婉约。分段来看,每首词都聚焦女子爱情的不同阶段或状态,从心动、追寻到思念、憔悴,层层递进。整体而言,这组词通过丰富的意象、细腻的笔触,生动展现了古代女子对爱情的渴望与执着,体现了温庭筠词作婉约绮丽、含蓄深致的风格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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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

晚唐诗人,花间词派鼻祖

温庭筠(801?~ 866?),唐代诗人、词人。原名岐,字飞卿,太原(今山西太原西南)人。唐初宰相温彦博后裔。每入试,押官韵,八叉手而成八韵,时号“温八叉”。仕途不得意,官至国子助教。温庭筠为晚唐词坛巨擘,为词史上大力写词的第一人,大都收入《花间集》。其词有“花间鼻祖之称”,与韦庄并称“温韦”。词的题材取向以男女情爱、相思恨别为主,注重表现女性的容貌情怀;语言追求秾艳华丽。诗与李商隐齐名,时称“温李”,今存乐府诗、咏史诗、山水行旅诗等。又工骈文,与李商隐、段成式齐名,因三人皆排行十六,时称“三十六体”。代表作品有《菩萨蛮》《春愁曲》《商山早行》等。 后人辑有《温庭筠诗集》《金荃词》。另著有传奇小说集《乾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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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草堂诗余别集》中温庭筠七首《南歌子》有题曰“闺怨”。可见这篇词作是温庭筠为闺中女子代言之作,其具体创作年份并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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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

1. 主题及内容介绍

这是一首闺怨词。全词围绕“闺中女子的相思情愁”展开,描写女子初恋的萌动、追求的热烈、独处的孤寂、思念的煎熬直至执着的深情,既刻画女性对爱情的主动向往与大胆表达,也倾诉其因爱而生的痛苦与怅惘,展现了封建礼教下女性细腻而深沉的情感世界。

2. 写作手法

比喻:“转盼如波眼,娉婷似柳腰”,运用比喻的修辞手法,写出女子眼光流盼如秋波般清澈、闪耀,表现女子的美妙身段,通过具体意象突出女子的美丽。反衬:以乐景衬哀情,“花里暗相招,忆君肠欲断,恨春宵”,写当时的幽会,欢乐的幽会给男主人公留下了难忘的记忆,以女方的倩影衬托男子的情思,生动地把主人公为情所苦的形象突显出来。对比:用昔日欢会的幸福“花里暗相招”与今日相思的痛苦“肠欲断”、“恨春宵”形成反差,强化了相思之苦。

3. 分段赏析

第一首“手里金鹦鹉,胸前绣凤凰。”开篇以女子手中的金饰鹦鹉与胸前的凤凰刺绣切入,两个华丽意象既点明其身份(可能为贵族或富家女子),又暗含对“成双成对”的向往,鹦鹉常象征巧语传情,凤凰则是传统婚恋中的吉祥符号,二者并置已隐约透露出少女对爱情的憧憬。“偷眼暗形相,不如从嫁与,作鸳鸯。”“偷眼”“暗形相”短短五字,将少女初见心上人时的羞怯与大胆勾勒得活灵活现:她佯装不经意地打量,目光中藏着好奇与心动。“不如从嫁与”看似突兀,却恰是少女直率性格的写照,经过瞬间的打量,她便果断决定托付终身,以“作鸳鸯”的强烈愿望,将内心的炽热毫无保留地迸发出来。这里的“鸳鸯”既是对前句“鹦鹉”“凤凰”的呼应,更以水鸟双栖的意象,直白表达对婚姻生活的期待。整首词语言质朴如民歌,却通过“金鹦鹉、绣凤凰、作鸳鸯”的意象链条,完成了从外物到内心、从观察到决断的情感跳跃,率真中见灵动。第二首“似带如丝柳,团酥握雪花。”此句转而描写女子的体态与肌肤:腰肢如丝绦般柔软,肌肤似雪花般莹润。词人以“带”“丝”“酥”“雪”等轻盈柔滑的意象,勾勒出一个柔美婀娜的少女形象,既符合唐代以丰腴为美的审美,又为下文的“逐香车”铺垫,如此娇弱的女子,却甘愿在暮色中追逐心上人,更见其情之炽烈。“帘卷玉钩斜,九衢尘欲暮,逐香车。”画面从室内转向室外:玉钩斜挂,帘幕高卷,暗示女子早已倚窗守望多时;“九衢尘欲暮”以黄昏时分的喧嚣街道为背景,“尘欲暮”三字既写暮色渐浓,又暗含时光流逝的焦虑。结句“逐香车”如奇峰突起,女子不顾千金之体,在渐暗的街市中追逐心上人的车马。“逐”字极具动感,将少女抛开礼教束缚、一心追随爱情的果敢展现得淋漓尽致。前三句的静态刻画(体态、环境)与末句的动态行为形成强烈反差,似一幅工笔画中突然注入奔涌的水流,让静态美瞬间转化为生命的张力。第三首“倭堕低梳髻,连娟细扫眉。”“倭堕髻”是唐代女子流行的低髻样式,“低梳”二字已见慵懒;“连娟细扫眉”写眉毛细长如新月,看似精致,却与“低梳”形成矛盾,她虽仍梳妆,却不复往日精心。这种“半梳妆”的细节,暗示心上人不在身边,“女为悦己者容”的动力已然消失。“终日两相思,为君憔悴尽,百花时。”“终日”二字道尽相思的持续性:从早到晚,无一刻停歇。“两相思”实为单向苦恋,却以“两”字自我宽慰,更显孤独。“憔悴尽”三字如重锤落地,直言相思对身心的摧残,而“百花时”的明媚春光与此形成残酷对比,自然界的繁花盛放,反衬出女子因相思而凋零的生命状态。词人以乐景写哀情,让“憔悴”二字更具冲击力,仿佛能看见女子在花丛中枯坐的剪影,人面与花面,一衰一荣,触目惊心。第四首“脸上金霞细,眉间翠钿深。”此句聚焦女子的面部妆容:金粉如霞,翠钿浓深,色彩浓丽如工笔重彩。但结合下句“欹枕覆鸳衾”,便知这精心妆扮不过是百无聊赖的消遣,她独自斜倚绣枕,盖着鸳鸯被,妆容再美,却无人欣赏。外在的华丽与内心的孤寂形成鲜明反差,恰似将珍宝锁入空匣,徒留寂寞光泽。“隔帘莺百转,感君心。”窗外黄莺啼啭,本是春景生机,却在深闺中化作刺耳的喧闹。“隔帘”二字既是物理阻隔,更是心理距离的象征:莺声在彼,相思在此,音声相闻却无人共语。“感君心”三字看似温情,实则饱含疑虑,她感念对方曾有的心意,却不确定这份心意是否仍在,一声长叹,将思念与不安交织的复杂心绪尽诉其间。第五首“扑蕊添黄子,呵花满翠鬟。”“扑蕊”“呵花”是两个细腻的动作:采摘花蕊制成额黄,呵气将花瓣簪上鬓发。词人以女子对妆容的极致讲究,暗示其对心上人的期待,即便独处,仍盼望着突然的相见。然而“鸳枕映屏山”一转,鸳鸯枕与屏风山景相映,反衬出孤枕难眠的现实;“月明三五夜”点明时间,月圆人缺,本应团圆的时刻却形单影只,“对芳颜”三字,写她对镜自视,美丽容颜无人共赏,唯有明月相伴,孤独感在静谧中愈发浓烈。此词妙在以乐景写哀情:女子精心妆扮、明月皎皎、花影摇曳,画面越美,越显孤寂。“扑蕊”“呵花”的动态与“对芳颜”的静态形成对比,仿佛电影镜头从特写(手部动作)拉远至全景(独坐镜前),让观众清晰感知其从期待到失落的心理落差。第六首“转盼如波眼,娉婷似柳腰。”开篇回忆心上人眼中的自己:眼波如秋水流转,腰肢似细柳娉婷。词人以比喻手法,通过男子视角重现女子的柔美,既是她对往昔相恋时光的回味,也暗含如今无人欣赏的怅惘。“花里暗相招,忆君肠欲断,恨春宵。”“花里暗相招”是对过往幽会的甜蜜回忆:花丛中眉目传情,私语相邀,情动之时仿佛整个春天都为二人绽放。然而“忆君”二字将思绪拉回现实,昔日的“暗相招”与今日的“肠欲断”形成强烈对比,“恨春宵”的“恨”字,并非真恨春夜美好,而是恨良宵易逝、情人难留。词人以“波眼”“柳腰”的柔美意象开篇,却以“肠欲断”的痛苦收束,乐与哀的急转,如琴弦骤断,余音震耳,将相思的蚀骨之痛推向高潮。第七首“懒拂鸳鸯枕,休缝翡翠裙。罗帐罢炉熏。”三个“懒”“休”“罢”构成排比,层层递进地展现女子的心如死灰:鸳鸯枕积尘“懒拂”,因无人共枕;翡翠裙“休缝”,因无人共赏;罗帐中“罢炉熏”,因失去往日熏香定情的情致。这组动作看似日常琐事,却字字戳心,当维系爱情的信物(鸳鸯枕、翡翠裙、熏香)都失去意义,可见思念已深入骨髓,化作绝望的麻木。“近来心更切,为思君。”“更”字如重锤,点明如今的思念比往昔更甚。前文中“懒”“休”“罢”是行为上的消极,“更切”则是心理上的煎熬,外在的慵懒与内心的炽烈形成张力,让“为思君”三字成为整首词的情感爆发点,她已不在乎一切外物,唯有思念如烈火焚烧,至死方休。结句以最直白的语言收束,却因前文中层层铺垫的细节,显得格外沉重,如泣血之音,余韵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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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评价

# 短调中能尖新而转换,自觉隽永。

明汤显祖汤显祖词本《花间集》卷一

# 《峨嵋山月》四句五地名,此词四句三鸟名。

明徐士俊卓人月《古今词统》卷一

# 尽头语,单调中重笔,五代后绝响。

清谭献《复堂词话》

# “偷眼暗形相”五字,开后人多少香夜佳话。

清陈廷埠《云韶集》卷二十四

# “手里金鹦鹉”五字幕神,“鸳鸯”二字与上“鹦鹉”“凤凰”,映射成趣。

清陈廷焯《词则·闲情集》卷一

# 此词言暮春傍晚,卷帘眺望,则见柳絮成团,车尘漠漠,所谓城市之光也。前温飞卿之《菩萨蛮》:“时节欲黄昏,无聊独倚门”,情绪与此略似。

近代词评家丁寿田,丁亦飞《唐五代四大名家词》甲篇

# 温庭筠《南歌子》“团苏握雪花”,言花之白如目苏也,与“酥”同义。

清李调元《雨村词话》卷一

# 源出古乐府。

清谭献《复堂词话》

# 低徊欲绝。

清陈廷焯《白雨斋词话》

# “百花时”三字,加倍法,亦重笔也。

清谭献《词辩》

# 婉娈缠绵。

近代李冰若《花间集评注·栩庄漫记》

# 欲吐仍茹。

近代陈匪石《声执》

# 金霞:谓额黄也。古者女装匀面,惟施朱傅粉而已,六朝乃兼尚黄。梁简文帝诗:“同心鬟里拨,异作额间黄。”温诗云:“柳风吹尽额间黄。”“额黄无限夕阳山。”温词《菩萨蛮》:“蕊黄无限当山额。”《归国遥》:“粉心黄蕊花靥。”皆是也。钿:平仄两读,此处读去声。深:深插也。(末二句)闻莺百啭,感春光将尽,思君之心,益怊怅难平也。

近代华钟彦《花间集注》卷一

# “扑蕊”“呵花”四字,从未经人道过。

明汤显祖汤显祖评本《花间集》卷一

# 此词与上阕同一机杼,而更怊怅自怜。

近代李冰若《花间集评注·栩庄漫记》

# “恨春宵”三字,有多少宛折。

清陈廷焯《云韶集》卷二十四

# 末二句率致无余味。

近代李冰若《花间集评注·栩庄漫记》

# 上三句三层,下接“近来”五字甚紧,真一往情深。

清陈廷焯《词则·闲情集》

# 语重工妙,可追配刘梦得《竹枝》,信一时杰作也。

宋陆游《渭南文集》卷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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